她看着手里的外套,像是调侃一样地问道:“你这是担心我吗?”
阮辛书皱了一下眉毛,过了一会儿,不情不愿地应了一声,“嗯。”
楚郁正看着手里接过的外套,听到这声‘嗯’之后,有些意外地扬起了脸。
阮辛书不情不愿地道:“你不是从以前生理期就很难受吗?”
“我都不知道你今天是在想什么,穿这么少就出门了……”
阮辛书语气不禁带上了些责怪。
但是说了几句后,阮辛书觉得自己又不该说楚郁。
她不希望楚郁多管闲事,所以自己也不应该多管楚郁的闲事的……
那是楚郁自己的身体,楚郁自己知道照顾自己。
自己说这些,明显就是过线了。
阮辛书靠着墙壁皱了皱眉,觉得自己不应该做这些多余的事。
但是,听着阮辛书说着说着,楚郁不禁笑了出来。
“谢谢。”
“……”阮辛书看着她的笑脸愣了一下。
楚郁笑的时候总是很好看。
现在甚至笑得比平时更动人了一些。
“没事,就一件衣服而已。”
阮辛书应了一声,捂着自己的嘴,有些别扭地别过了头。
“那,再见了……”
她本来想要就这么敷衍一句,然后一走了之的时候,一阵花香从她的背后传了过来。
阮辛书不禁停下了动作,有些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地怔住了。
她被楚郁从背后搂住了腰。
楚郁的体温,柔软的身体,就这样靠在了她的背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