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于江以南良心发现,把门打开放我进去。
“咳咳……”我滚进房门,整个人狼狈得不行。
“真是不好意思了。”
我是半点也没看出来她不好意思。
“这件还有那件,都给我烧了。”我指使她把衣柜打开,然后点兵点将挑了两件。
江以南满脸问号。
“人家没有衣服穿辣。”我没脸没皮地说。
“那就光着。”
我说你怎么嘴唇这么厚,还这么薄情?
“亲爱的这是恶意纵火罪。”
“等等,我说我怎么在下面过的那么差呢,感情您是一点东西都没给我烧过啊?”
“现在年轻人哪有封建迷信的了?这不是现在才知道你过得不好吗?”她信誓旦旦,“明年清明,一举让你成为小富婆!”
“算了。”我摆摆手,也没想在她这薅到羊毛,“把你家葱姜蒜都收收,我感觉我快魂飞魄散了。”
“喂喂,流感高发季,我总得预防吧……”虽然嘴上这么说,她还是往厨房走去了。
我看着她一步步离开我,心里空落落的。什么让她烧衣服都是借口,我只是在找我那飘忽不定的存在感,只是在享受久违的吵闹,企图抓住一丝我的确重回人间的真实感。
“不用麻烦了。”我说,“我想回家了。”
她那句跟我提什么麻烦不麻烦死矫情还没说出口,就卡在了喉咙里。默了一两秒,她继续说道,“行,我送送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