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以南长按了两下喇叭,前面的司机扭头骂了过来。

我如获大赦,喘了两口气。

“前面那个憨批动作慢得一批,这个路口过了我就把他超了。”江以南恶狠狠地说。

我分出一点目光看向路口……还是红灯。

在红灯的情况下催前车……江以南,不愧是你,够朋友。

“那个,煜临,路上至少还有一个多小时,你要是困了可以睡一会,到了我叫你。”

“好。”

“我把空调温度打高一点,车后面有薄毯子,要用的话自己拿。座椅也可以调整,在右手边一拉就行。”

我心里波涛汹涌:闭嘴开你的车!就你贴心是吧?还不是连送三个妹子,没有一个愿意跟你回家?

小丑!统统视为小丑行为!

大概过了三四分钟,束缚我的手渐渐松了下来。

“煜临?”

三秒过后没得到回应,江以南笃定道:“睡了。”

“要死了。”我长吁短叹。

“刚刚‘睡’得好吗?”

“……睡毛线睡。”我小心翼翼地推开肚子前的手指,“凡事都是要循序渐进的,更何况我都禁欲快两年了,不能推进得这么快。”

“呃,刚刚不是一直停留在小女孩的爱抚吗?”

“……”果然,没有人能够设身处地地思考问题,妇女之友江以南也不例外。

我从唐煜临虚握的手里钻出来,够上空调出风口,借着重力把风向调整向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