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如此惨状,我平静得像是一面湖水。

黑白无常站在路中间。

黑无常把玩着手铐,像是在等待着什么。

白无常转身面对我。

“他,罪不至死。”

这话在我听来简直可笑至极。

在看清我是谁以后,白无常脸色一变。

“怎么是你?”

我当然知道白无常认识我,两年前他来抓我的时候,我在他手臂上咬了一口,以至于他后来出任务都随身携带辣椒水。

我在孟婆那刷碗的时候,还看到白无常大半夜偷偷溜过来,跟孟婆讨教怎么做防狼喷雾。

这他可就问错人了,孟婆她自己就是色狼。

至于他是怎么想到用辣椒水的,我只能说心狠手辣之鬼必有阴毒至极的手段。

不过今时今日,我可没有跟他叙旧的打算。

白无常见我不理他,往我这边靠近了三四米,手背在身后,辣椒水蓄势待发。

“这人是你害的?”他上下打量我。

“你们可能要白跑一趟了。”我听见不远处传来了警笛声,答非所问。

“谁报的警?”白无常看了看路中间的黑无常,又看了看我。

他难以置信:“是你报的警?”

“可不要污蔑鬼啊。”我赶紧摆手。

“我只是知道这段路会有交警躲在草丛里查超速罢了。”我瞟了眼逐渐靠近的警车,撇清关系,“他们还会顺带查个酒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