沙沙的纸质摩擦声再度传来,我这才发现孟婆手里拿的是报纸。
我见她跟个老干部似的抱着几份报纸,应该是没有闲情逸致玩囚禁捆绑,遂松了口气。
就是这问题问得着实奇怪。
她是谁?
按照我对女人的理解,她来见你之前不仅化了妆还喷了香水,那么适当地夸一夸会对促进两人之间的关系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。
于是我不假思索:“嗨,美女。”
还没等我意识到这话着实有亿点油腻了,清爽的花露水迎面喷了过来。
知道孟婆身上奇异的香味是什么了,就是驱蚊花露水的味道。
“白无常说你是蚊子精转世,最怕这玩意儿,果然是这样。”
我一边咳嗽一边抗议:
“是个鬼都受不了,老太婆你要不自己试一试?”
“好,第一关过了。”孟婆收起喷瓶,顺带拢了拢手里的报纸。
“咳咳咳……请问我能问一个问题吗?”我被当成蚊子喷花露水两次了,说话也带着一丝求饶似的礼貌。
“问。”
“这是哪?”
“我家地下室。”
???
无鬼知晓的地下室真的是一位得高望重的老人家里该有的东西吗?
“那我能问问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吗?”
“很可惜,不能。”她冷漠拒绝。
“等等!能不能把我头上的刀片给收了,那个啥,我受不了刺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