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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璇说:“以后有机会,我可以帮你推荐合适的导师。”

沈棠言谢。

也许是聊天分了心,接下来她俩都没进球,连着打了两次。

再次轮到沈棠时,这人低下视线瞧向白球,兀自擦了擦球杆,漫不经意地问:“余小姐毕业以后去英国工作过几年,对么?”

“嗯,”余璇应道,“在那边待了四年。”

“我们学校有个老师的经历跟你有点像,”沈棠说,“先在国内读书,然后去了英国。不过她是过去留学的,学成归来进了研究所,之后又转到我们学校任教。”

这话既迂回又直白,旁人听不出在说谁,对面的人却不自觉就握紧了球杆。

仿佛没有发现对方的变化,沈棠无动于衷,明知故问:“她姓夏,叫夏闻卿,在我们学校很有名,余小姐听过吗?”

作者有话说:

晚好,昨天改了新的文名,《独占她》,啾咪。

第十三章

房间里喧闹,无人注意到这边的暗波涌动。

台球桌处在房间偏东的地方,顶上有一盏灯照着,灯光柔白,不刺眼。

余璇半合着眼,似乎是在思索什么,须臾,掀起眼皮子,直接承认:“我认识她,以前是一个班的同学。”

没有拐弯抹角,也不曾隐瞒。

“好像夏闻卿老师也是b大毕业的,”沈棠慢条斯理地说,走了两步,找寻最佳的击球角度,同时又问,“你们是大学同学?”

“高中同学。”

不论是本科期间还是后来读研,亦或是后来再深造,一直都不是一个专业,哪会是大学同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