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若吃痛,憋不住气就打了这人一下。
“属什么的你,还咬人。”
沈棠愈发胆大妄为,不仅不理亏,还凑到她耳畔轻轻说这是要给她烙个专属印记。
元若好气:“幼不幼稚。”
咬一口,不到半天印记就会消失,还专属呢,什么都没留下,白白受疼了。
不过置气归置气,装模作样骂了这人,元若还真有种养崽的感觉了。既烦人,又有种说不出的感受,小崽不听话,尽爱乱折腾,你除了受着,不时还得装装样子。
沈棠把手放在她身上,讨嫌地再蹭了蹭脸,很轻。
元若有些动情,胡乱拍了下这人的背,又低低哼了声。
年纪小的崽子,尽做些让人难为情的事。
晚些时候,元若问:“过几天要不要我去陪你考试?”
沈棠倒在她怀里,亲昵地用鼻尖蹭蹭她的脸侧,干脆地说:“不用。”
元若哦了声:“那我就不去了。”
沈棠不在意地应道:“嗯,你留在家好好休息。”
元若在这个不会说话的身上拧了一把,微微用力,像是在惩罚对方。沈棠一点都不觉得痛,厚脸皮地握住她的手。
她们现在这样的状态用一个词来描述,叫做糊涂。
不负责任的糊涂,既放纵又无所拘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