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相视一笑。

半夜，沈一棠睡醒，身边没有了宋砚的身影，她坐起来，看到阳台有咳嗽声，起身走了过去。

阳台外，宋砚抽烟，抽一口咳嗽一声。

明显是不熟练。

这是……主人格？

“宋砚？”

宋砚一转身，像个被抓包做坏事的小朋友，赶紧捻灭烟，“棠棠，我吵醒你了？是不是烟味飘进去了？”

“你不抽烟的，怎么开始抽烟了？”

宋砚低头不说话，沈一棠走过去，握住对方的手，才发现很凉，她皱眉问道：“你站在外面多久了？这几天下雨降温，怎么这么不懂照顾自己？”

“棠棠。”

沈一棠看着她，等她说下去。

“我是不是很没用，别人欺负我，我连反驳都做不到，第二人格就做得很好。完美的伴侣关系应该是携手同行，可我一直在依靠你，我根本跟不上你的步伐，只能拖你后腿。”

“宋砚，你怎么会这样想？”

“这几个月的相处，我看到了你跟她的相处，我好羡慕，你们只要一个眼神就知道对方在想什么，她可以帮你看文件，能够帮你解决公关危机，甚至能跟你出去谈生意，可我呢？除了演戏，我什么都不会，不对！我演戏也演不好……我好像一无是处。”

沈一棠走上前抱住她，“傻瓜，你怎么会一无是处呢？《雪域倾城》这部电影票房十几亿，你难道以为这是我刷出来的票房？你不喜欢做生意，不代表你别的地方做不好，永远别否定自己。”

“我们结婚好不好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