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挂了电话。
在网上搜自家公司的状态。
基本都在说她家股票暴跌。
度清亭心中郁闷,她往旁边阳台看,阳台门关得严实,灯也没开,人好像已经歇下了。
度清亭心里烦得不行,她从酒柜里取了一瓶酒,抱着试试的心理,从房里出去按响了左边门铃。
这次门打开的很快。
女人手插在裤兜里,身上的领带刚扯到一半,胸口的扣子解开了一颗,度清亭下意识往里面看,想知道里面有没有其他人,怎么刚刚还好端端的人,现在怎么……
“还你酒。”度清亭提了提酒瓶子。
女人扬唇笑,也不探究真实性,就为她让开了门。
度清亭坐在客厅的吧台旁,威士忌随手放在上面,尤烬去酒柜前拿杯子,度清亭看着她的背影,开始倾诉,说:“其实找朋友是假。”
尤烬取了两只小的香槟杯,度清亭继续说:“逃婚是真,我快烦死了。我家里逼着我结婚,我根本不想结婚,而且是和……一个老古板。”
度清亭说完歪着头看拿杯子的女人,这样就能暂时性忘记尤烬,她疑惑地说:“不是喝酒吗,你怎么拿了个缸?”
“缸吗?”背对着她的尤烬唇微微动,手指在金鱼缸上敲了敲,玻璃缸声音清脆,“看你这么苦闷我还以为你想多喝一点。”
尤烬把玻璃缸塞回去,她就近取了两支冰山杯,她在里面放了两个冰球,度清亭把威士忌开了。她把酒满上递给尤烬。
俩人坐在吧台边上喝,度清亭先入口,尤烬侧坐着,手指捏着杯
子摩挲,指腹被水打湿,问:“怎么个老古板法,现在很少有人封建,会不会有误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