度清亭手指往上勾,尤烬手反扣在她的手背上,说:“我去洗个澡,好吗?”
度清亭点头,“好。”
尤烬的手指在她胸口打圈圈,轻轻扯她的衣领,“你怎么这么好呢,好像个纯情的小狗。”
度清亭被夸得脸微热。
“我可不纯情。”
她低头,扫向尤烬完美的身体,“有可能不是狗,是……”
“嗯?”
度清亭不爱当狗,没那个爱好,想碰她的眼镜,“是狼啊。”
尤烬并没有拒绝她的手指,由着她触碰,度清亭摸着她的镜架,“是近视了吗?”
“嗯?”
尤烬俯身,像是要亲她,但是又止于一点,总给她意犹未尽的体验,尤烬回答她说:“是有些近视,戴着看你更清楚。”
“有隐形眼镜。”度清亭想到江明月的话,“你之前戴过吗?”
“酒吧见到你才戴上的,说不清怎么回事,每次看你都想戴着眼镜。”尤烬苦恼地疑惑着,度清亭以前野的时候没少学脏话,忍不住说了一句:“贱。”
尤烬手指在她唇上轻轻压,意思是让她别说脏话,但能从她浅色的眼睛里看出一点。
她喜欢。
这女人明显喜欢dirtywords
包容性强。
尤烬收回手指往浴室走,她站在浴室里脱衣服,隐隐露出柔软白皙的弧度,脱掉的那些里里外外全丢在外面,尤其是那件黑色直接落在绿墨色裙身上。
门关上,声音咔哒。
度清亭看得心痒,呼吸渐热,她拆了一颗锡兰味薄荷糖放嘴里含着。
结婚哪有这么自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