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,她们情到深处,那个女人的喘息,说她好乖说喜欢她的使坏。
每次想耳朵都是热的。
度清亭买了一张黄牛票,坐船上岛。
岛上还是满满的游客,度清亭到酒店拐弯抹角的问了,对方不透露信息,且告诉她没有再次尤烬入住,海边打球的换了一批人嬉戏,躺椅上也没有她的身影。
好像那场台风天散了,被困在台风天的就剩下她了。
下岛后发生的一切是她的梦境。
只待了半天,她立马买了机票,当然不是飞到国外,她打算回京都找人。
她提着行李箱,脖子上挂着相机,一手抱着磕盆栽,还有一瓶女朋友买给她的水,当时没来得及喝现在是她没舍得喝,还有一些扶护品,很多杂七杂八的小玩意在机场过不了安检。
她又连夜换成高铁,高铁居然也不让过,因为不舍得扔那一瓶水一颗盆栽和那一些瓶瓶罐罐,她咬咬牙,直接换成了火车,坐她妈十七个小时的软卧到达京都。
火车摇晃,度清亭躺在狭窄的架子床上,不舍得有一点的磕磕碰碰,晃的太厉害手护着那盆花,嗅着上面香气,再把手机拿出来,看那几天她们的录像,里面的女人看她的眼神充满了爱意,不似作假。
听许漾说她被一个女人伤害过后,她发现尤烬看她的时候经常很伤感很迷茫,那眼神,更偶尔像是在看另一个女人,倘若是这样的话,一切都说的通了,那个女人让她喊她尤烬分明是受过伤,她让把她当成尤烬的替身,也把她当成了其他人的替身。
度清亭不介意她用她疗伤,毕竟一开始她们就是见色起意,而且,后面这个女人坐在她摩托车上说喜欢她,轻轻软软,很真诚,根本不像是撒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