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身都跟着痛了,很难受啊……
度清亭咬牙切齿地说:“尤烬……我真他妈想搞你。”
“好,那晚上梦到我。”尤烬说,“你可以对我干点坏事。”
“随便干。”
度清亭咬牙切齿地说了很多话,乱七八糟的一点也不文明,尤烬笑着,分不清是鼓励,还是罚她说:“还继续吗?”
是惩罚吧。
度清亭觉得自己被她狠狠玩弄了。
但是,她不敢问,怕尤烬说的更过分,如果说“小狗,让我看看你,好吗”,那她该怎么应对呢,开视频吗,那她的窘况只会被尤烬收进眼底,25岁的她再次在尤烬面前丢脸,抬不起头……
她像晚上回来的路上喊她“小蠢货”那样嚣张,“尤烬……你再勾我,我让你弄给我看了。”
那边声音停了。
呼吸也压的很低,尤烬躺在床上,她张开红唇说:“有点怕你了小狗。”
度清亭笑,她还拿捏不住尤烬吗?
“但……也不是不可以。”
“……”
度清亭挺绝望,尤烬究竟是个恋爱脑,什么都可以奉献给她,还是尤烬不择手段不余遗力的想勾她诱她,让她狗性大发做不了人呢。
她自己骂自己,抬手狠狠地拍床头柜的开关,“我特么真的是……疯了!”
尤烬没出声儿,差不多等度清亭气喘顺了,她笑着说:“可以梦到我,做点出格的事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