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捏着那张支票,拍在尤烬的脸上,支票擦着尤烬的脸煽过去,很羞辱很大逆不道,度清亭煽过去又刺激又很抖,很快……
她看向尤烬的膝盖,她用掌心推开,然后,度清亭捏着那一百万的钞票,狠狠地对着抽她,一下一下,抽到支票抬头都是湿漉漉……
她清晰的看着尤烬腿微微颤抖,尤烬眼睛眯着,气息不稳,“小狗,家暴啊……”
度清亭改了前面一个字,一边挥动支票一边咬住这个坏姐姐的耳朵,“是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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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抽尤烬,尤烬也没少打她,揽着她的腰,夜色里两个危险的禁区狠狠的靠近、逼压。
俩人在书桌上,椅子上度过了不少时间,一夜下来经历了五个小时,能想起来的姿势都试了,某个小狗手指都忘记收回来。
早上,度清亭头一回起来比尤烬早,大概是在别人家里睡得不太习惯,她起来先轻手轻脚的去洗漱,然后把尤烬的书桌椅子都擦了一遍,那些倒了的笔筒也捡起来收集整齐。这里是尤烬工作的地方搞得太乱就挺不正经的,她小时候来尤烬家里写作业也挺规矩,知道尤烬爱干净每次会帮她收拾,只是没想到成年后的她们……度清亭捏着出墨的钢笔,猛然间想了什么,低骂了一声。
她折回浴室,扯了裤绳对着自己一照,把自己臀上的签名洗掉了。
昨夜这个女人也挺厉害,两个都精疲力尽了,她还坐起来拿了书桌的钢笔,手指摁着她的后背,给她签了个名。
当然,她就顶着这个字又吃了半小时。
度清亭皱着脸出来,床上的女人已经醒了,懒懒的哼了一声,微微侧过头看度清亭,眯着的眼睛带笑,窗外的大片阳光落在她身上,白的,红的,都被镀上了一层细腻的柔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