度清亭说:“那,有点,蠢的吧……哎,怎么还不松手啊。”
尤烬望着她,似乎在确定她是谁,眸子里仿佛有几分不可置信,但缓慢的清明了。
她声音很轻,说:“如果你是她们,这辈子都不能松手,永远不能松。”
“如果你是她们……”她声音继续噎进喉咙里,“你要是她们……就不要走。”
床上的人似乎随着时间越来越醉,越来越软,她的心脏像是跌入什么了,被尖锐的利器划破了表皮,一下一下刺进去,很痛。
度清亭跪在床上,低头看她,说:“不走好,好,那……那……”尤烬现在变得好乖,度清亭快坚持不住,她是她躁动不安的信徒,迫不及待的想对她发泄些什么,“那,那你学猫叫。”
尤烬唇抿紧。
度清亭看着她,她说这话也是在尤烬喝醉了才敢,也没有真正敢让她说敢去听——
“喵。”尤烬唇微微张。
她说:“我是猫。”
度清亭呼吸都急了,不走了,她想在她身边躺下来,就算会死——
她问尤烬:“告诉我……你今天为什么喝酒,只是因为工作吗?”
尤烬这些年酒量涨了很多,就算真的喝醉,早已不像刚出道那两天压不住话,不会别人套一套她什么都说了,她一双眼睛望着度清亭。
眼尾湿润的泛着红。
她没说
话。
度清亭却猜着是因为自己,她想了想,“那你……也叫我一声主人好不好?”
“我也想当小猫的主人。”
说这话羞耻难当,但是如果尤烬叫了,她觉得自己可能会想死,现在就去跳楼摔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