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,等校车的时候尤烬说她可爱说她漂亮,那之后她每天不是背着小鸭子书包就是小花朵书包去上学,不可爱不漂亮她就闹,她小时候也丢三落四,有什么活动都会提前问尤烬“你要带什么呀”,然后尤烬说了她就回来给阿
姨说带什么,出门还要检查一遍。
昨天从尤烬家里试完婚纱,出来她腿跟瘸了一样,晚上两个人打起电话,度清亭就问尤烬要带什么,尤烬说:“带个人吧,会忘记吗?”
“这谁会忘?”
尤烬声音很轻:“我怕你忘记了。”
“记住了。”
陈慧茹笑着,看着她捧着一个铁盒出了,她心说,妈妈呀,你懂什么啊,这是得社死的玩意。
她身上的嫁衣也没兜,只能放在膝盖上,度暖芷撩开她的轿帘,说:“姐,我帮你拿吧。”
“走开。”
说完,耳边传来唢呐和敲锣的声音,等那声音走到前面,后面的声音跟着喊:“起轿。”
那天,两顶花轿从她们别墅出发,抬着各家给各家的聘礼嫁妆,沿着她们生活的街道走。
因为阵仗很大,纵使不知花轿里是哪位新娘,路上看到的行人依旧拿出手机拍照。
换成马车前往渡口时,度清亭在里面拿手机刷,她试探性地给尤烬发信息:【忙什么呢?】
尤烬:【忙着结婚。】
余温难散,脸颊上温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