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这话有深意,一句是她因为黎珠珠的祝福买来的彩票,一句是她腿上的彩票有没有刮开。
度清亭本能的吸着气,她的话似乎怎么回答都不合适,腿间的痒意阵阵传来,她捏住尤烬的手腕,说:“你再弄,把名字弄花了,算你的。”
尤烬不作声刮得更重了,度清亭不太理解,不就是跟黎珠珠说了两句话吗,她压着声儿说:“你刮开也只有尤烬两个字,我也只能中这种大奖了。”
尤烬被她这句话顺毛了。
她问:“那怎么出汗了。”
“你逼这么紧能不热吗?”
“嗯?”尤烬又“噢”了声儿,她勾着度清亭的婚纱裙,度清亭手去推,问:“尤烬,你做什么?”
她怎么发现尤烬结个婚暴露的更多,像是彻底不做人了,露出了坏坏的棱角,尤烬说:“出这么多汗,我看看有没有花掉,如果,现在花掉了,不给检查一下,那前前后后花掉算你的。”
“……看。”度清亭被彻底拿捏,“你看。”
尤烬勾起她的裙纱,看到她的腿侧那两个名字,她说:“保存的很好,彩票还没有刮开。”
之后,尤烬松开手,度清亭后背贴着墙,真挺热,岛上在秋天的温度,不冷不热,她却因为尤烬有了难言之隐,气没地儿撒,度清亭捏着尤烬的杯子喝了一口酒。
婚礼那边在喊了,让她们出去,度清亭把酒杯还给她,尤烬那三分满全被她喝了,尤烬说:“待会再敬酒的时候,你不用喝,抿一抿就行了,不想回的话就笑一笑,不用管。”
“嗯。”度清亭心中温热。
“名字能擦掉吗?我觉得……”
尤烬手指压在她唇上,“嘘。”
好吧。
就是不行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