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苏玫看看她俩,手一会把门推开一会又关上,然后,她把尤烬叫到了自己房间,一直到外面开席吃饭,尤烬还没回来。
度清亭也没好意思去喊人,脸发热。
好在她被先叫过去了,婚礼几天,她总算吃上了自己的席,她一入桌几个朋友都笑她。
弄得度清亭怀疑自己被“教训”这事也被目睹了。
小时候度清亭就特别喜欢吃席,也很喜欢办席,经常家里有席就跑去邀请尤烬一起,但是两家没共同的亲戚,尤烬自然不会去。
那时候年幼的她们想过很多次结婚,却怎么也不会没想到,她们第一次同席吃饭,是在她们的婚礼上。
度清亭给尤烬留了个位置,就在自己旁边。
“度清亭,原来你是个妻管严啊,你之前不是说若为自由故,两者皆可抛吗?”
说话的是她那个有自己工作室的朋友,跟度清亭一样大,事业党,叫千秋静,
以前她特别赞同度清亭的话,爱情是狗屎,度清亭回国她不休息,埋头苦干就是两个月,哐哐画画捞钱。
现在,度清亭几个月步入婚姻,她还单身,就挺回不过神。
可等尤烬过来,度清亭把椅子拉开,她往度清亭身边一坐,那白色、干净的西装,胸口收紧的扣子,干净漂亮。
是人间尤物人间仙姐了。
身边有这样的青梅,谁还想要自由。
婚礼一共三天,整一天闹啊,疯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