妈的。
太他妈的像做梦了。
这是真实的吗?
她现在飘得很想把自己捆起来,再跟尤烬说,“你抽我的,抽死我,我脸都可以不要了。”
心里这么想着,嘴上挺硬气,她压着声音说:“不准买绳子,别白天一套,晚上一套。”
“好。”
“真的假的。”她不太信地问。
“你说呢?”尤烬反问。
度清亭侧过身体,手捧着她的脸,捏了一下,这真是尤烬,是她的新婚妻子,这也太好了叭?
好想亲。
度清亭松开手,再严肃些,她问对面朋友,“你们平时开什么车?”
“什么车都开,不挑。”
“一般开公交车,这样能带的读者多。”
度清亭交叠着腿,喝了一口奶,烤奶酥还是热的,度清亭捏了一块给尤烬吃,喂给她。
尤烬吃了,唇舌间都是奶味儿的香。
她再小心翼翼地问:“那……我的妻子会原谅我吗?”
“嗯?”她眨眨眼睛。
这娇这软的,度清亭人麻酥酥的,她喝了两口烤奶活像喝了两杯烈酒,她妈还说撒娇最好命,她觉得听老婆撒娇才是好命吧。
多享受啊?
度清亭说:“听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