度清亭说的气倒不是气高层,是气顾瑞,人都快气出病了,偏偏心里堵着火不能跟尤烬说。
“好点没?”尤烬问。
“嗯。”
尤烬又问:“糕点怎么了?他塞东西了?”
度清亭眸一抬,纳闷她怎么这么敏锐,心惊胆颤地想着怎么说回,“你怎么这么问。”
尤烬说:“休息室全是糕点味儿。”
“……噢。”度清亭刚刚踩糕点,糕点散发出来的味儿,她嗅了嗅,说:“我怕他在里面塞东西,全掰开看了看。”
“他不敢做
这种违法事儿。”尤烬说。
顾瑞他爸是总公司那边的,在尤卿川手下干事儿,尤烬也算是他爸的上司,顾瑞哪敢往她的吃食里塞东西。
“不是,他真的敢……”
“你对他这个人还一无所知。”度清亭说,“他能干出比下药还狠的事儿,一个男人心眼这么死……嘶。”度清亭嘶了声儿,感觉腰子还没回过神。
尤烬说:“去医院看看。”
看她这样也不是装的,症状不轻,她语气严肃起来说:“我给他爸打电话问问。”
“那,那也不用,就是气急了。”度清亭说,“不碍事。也不是小孩子了,闹个矛盾就叫家长。”
她慢慢悠悠的走出去,有点渴了,她东张西望的,尤烬在她身后安慰她。
“没事,我有时候去谈合作,也能看到合作方和自己的妻子亲昵,我们是妻妻很正常。”她这么说着,一句一句安慰着度清亭,语气也很轻柔,“我们是夫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