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烬说:“你学校那只。”
度清亭:“吃剩下的鸡腿骨头。”
她有点不好意思,说:“我也没钱,那已经是我最好的善意了。”
两个人再度陷入了沉默里,度清亭就这样握着她的手,很快两个人的手被风吹得僵硬。
度清亭用力握了握,发
现没办法让她的手暖和起来,她稍微松开了手。
“怎么发现的?”尤烬手重新回到大衣兜里。
度清亭说:“上飞机就在想。”
“嗯?”
度清亭说:“就是一直在想你会不会来,然后,一有点风吹草动,我就觉得是你来了。”
她不知道有些话要不要说。
度清亭舔了舔唇,“就是感觉。”
“这种感觉很舒服,以前刚来也有这种感觉。”
度清亭感觉自己不管去哪儿,似乎她都不会很放心,她经常性能遇到她,不管是偶遇还是她找过来的,度清亭觉得她牵着自己脖子上的绳儿,她不准她逃开。
当然,可能只是她在想。
她也不是那么百分百确定。
一直以来度清亭都没有那么了解尤烬,如今更是,尤烬蒙着一层纱,她根本看不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