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没有不好。”
度清亭强势的去握她的手,“有戒指了。”
眼泪温热着,尤烬低着头,许久许久,风把她的头发都吹乱了,她哑声说:“转过去。”
度清亭转过身,尤烬勾着她的大衣后的腰带,她说:“把热饮扔了吧。”
她们在这里停留了太久,度清亭手中的那杯热饮早已经凉透了,度清亭往前走,带着她小时候的尤烬姐姐往前走,遇到垃圾桶的时候她把手中的杯子扔掉,她感觉尤烬还是很难过,也许更难过了,只是不让她看。
她停了一会儿,手绕过来用力捏尤烬,尤烬没有动,安静的给她捏着,之后她牵着尤烬的手,一前一后的继续顺着路往前走。
这条路距离酒店方向很长很长,度清亭走的比较慢,她早上只是随便擦了点护肤水,现在脸颊上粗糙,眼睛被风一吹就眨动,就泛着红色。
度清亭曾经总认为自己洒脱,能把感情处理的很好,可真的轮到她,她认真的爱着一个人,她无奈又没辙,脑子全是浆糊,觉得自己太笨了,她唇动了动,“我不应该跑的。”
尤烬咬了咬唇,看着她的肩膀,发尾轻轻扫过,雪花落在上面迅速融化。
她说:“好。”
这些年,度清亭在国外肯定没有在国内舒坦,谁家富二代不好好享福跑去打工,每天思考着不能惹事没钱花可怎么办。
也是这样,她在国外认识了许多朋友,自己慢慢成熟了,不是一无是处,有同人吹嘘、站在别人面前悠悠侃谈的骄傲资本,那是不能后悔一个人独立的七年,可是这七年,她和尤烬有一生永远的遗憾。
走完这段路度清亭停下来,她看向电车牌,尤烬站在她旁边,牵着她的手,用力的握紧攥到发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