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又跟尤烬吵架了啊?那肯定是你的错!她给你补习费时费力,又不图什么东西,你好好听她的话。”
度清亭很少
跟她妈犟嘴,今天她心里没由来憋了一口郁气,厉声喊道:“那她还不如图呢。”
“什么?”陈慧茹问她。
瞪着眼睛看她,度清亭直接背过去上楼,一脚去踢门,没踢开又去拧门把,吊儿郎当不成样子。
“蜻蜓。”
“为什么啊?”
度清亭甩上门,陈慧茹很生气,凶她说:“你怎么这样啊,跟你说两句话你就不耐烦。”
阿姨来打圆场,“叛逆期叛逆期。”
“这都叛逆期多少年了,一直都这个样子。”陈慧茹又往楼上看看,“我还以为她是还尤烬的卫衣,可别吵得尤烬不来了,实在不行,我去道歉吧。”
晚上稠密的雨一直下,把整面玻璃下的模糊不清,度清亭单手枕着后脑勺,门被敲了两下,度清亭没有应。
“对不起宝贝,妈妈跟你好好谈一会儿行不行?有什么问题,你好好说,有什么问题好好解决嘛,有没有一种可能你们误会了,我觉得尤烬对你真的很好,今天特地回来拿了衣服给你……”
度清亭没有耐心,手指勾了勾卫衣帽,她往耳朵里塞了两只耳机,压着手机把耳朵里的声音增大,外界的声音越来越小,直至听不到外面任何一句话。
她伸手去摸书包,摸到塑料盒的碟片,头顶的灯光落在碟片上折射出七彩的光,她再把面翻过来,看到一个面色不愉的度清亭,她又骂了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