度清亭皱眉,“胡说八道。”
等到同学都散了,江明月用笔捅了捅度清亭,说:“那个,怎么没见到那个人来接你。”
“哪个?”
“就那个。”
“你问这个做什么。”
“就问问啊,来接没?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
这聊着聊着度清亭聊自闭了聊烦了,郁闷的和天气一样,阴沉的看不到一点光。
顾瑞这一分手哭了整整三天,度清亭也被他哭得心情时好时坏,忍不住同他说:“你能不能别嚎了。”
顾瑞不嚎了,她还是心里烦,烦完了,她和顾瑞说:“要不你继续嚎,我感觉这样你比较好受点。”
顾瑞大骂她,“你是不是有病啊!我好不容易走出来,你让我继续哭,你是什么变态吗?”
度清亭也觉得自己变态了。
总是做梦,总是想尤烬,她快死了。
每天回家躺在床上,她耳朵里是那种细细密密的声音,总想到尤烬的嘴唇,想她一直喊“度清亭”。
尤烬喘气呼吸,眨眸睫毛煽动。
她抿着唇想,又把那件橙色卫衣拿出来嗅嗅上面的味道。
睡不着,想去找尤烬。
尤烬肯定不会来了,连她妈也说柳苏玫不会让尤烬来,柳苏玫太凶了,她听着一点也不开心就特别难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