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……”
浴室的温度有些高,空气也不是很充足,温盏此时泡得久了,头有点发昏,只循着本能讨着属于自己的奖励,她环住眼前人的背脊任她予取予求,意识随着声音的高低而浮沉。
满堂春色里,一半清醒,一半沉沦。
——
第二日,温盏彻底清醒过来已经日上三竿,昨天陆华优不知道什么情况,磨了她半宿,害得她现在腰酸得如同不是自己的一般。她按着自己动一动就要散架的腰椎,磨磨蹭蹭地下了楼,却见罪魁祸首一手捧书,一手端茶,神清气爽,闲适非常。
温盏顿时觉得自己牙有些痒。
凭什么奖励和惩罚都要她一个人来承受?!分明是自私自利又贪嘴的混蛋找借口满足自己!
“醒了?”陆昙的目光从书中抬起投向不远处的温盏,疑惑道:“怎么刚睡起来,就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?”
“站着说话不腰疼!”温盏咬牙切齿地道。
“阿盏没睡醒吗?”陆昙唇角微微勾起,状似无辜地道:“我现在分明是坐着的。”
温盏觉得自己的拳头硬了。
陆昙将书阖上,微微仰头仔细回忆着昨晚的细节:“如果没记错的话,昨日阿盏也是坐着的时候多些,为什么还会腰疼呢?”
温盏走近了一点,考虑自己是直接出拳好还是拿拖鞋糊她脸上更解气。
陆昙用拇指指腹摩挲着自己中指的指根到指尖,气定神闲地道:“阿盏是不是该锻炼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