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没去上班?”温盏讶异道。
“请假了。”陆昙回得云淡风轻。
可温盏却知道,她的职业虽然不规定坐班,每天却有很多事情要忙碌,请假更是十分麻烦。
“出什么事情了吗?”
陆昙摇摇头,将玻璃杯搁置在一旁,一副不愿意多说的模样。
温盏以为她还在为之前的事疏远着自己,也懒得再废话,直接伸手去触陆昙的额头,温度果然烫得吓人。
“你发烧了,跟我去医院。”温盏转去拉她的手。
刚才没有防备,此时陆昙却避开了温盏的触碰:“不用了,就是着了凉,休息一会儿就好。”
她声音有些虚弱,似乎说几句话都会耗费极大的力气,说完竟微微的喘。
“没多热?!”温盏仍记得方才烫手的温度,再伸手附上陆昙的额头,却发现温度真的降低许多。
“是不是没多热?”陆昙不躲不闪,还拿出之前测量的温度计道:“37°5而已。”
温盏盯着她狭长眼尾被烧透的红,脑子有一些念头闪过,倒也不再逼她,收回手转言道:“病了还不上楼躺着?”
陆昙沉了片刻,才缓缓道:“不同我置气了?”
“烧糊涂了吧?”温盏一边扶起她,一边道:“说我虚假的是你,让我想起来再同你谈的也是你。”
“那天是我脑子不清楚,把工作的情绪带到了家里,我跟你道歉。”陆昙认错的态度良好。
温盏:“温情缘是谁?”
“对你的昵称。”陆昙面不改色地回:“我还没对单位同事公开我们的关系,但他们都知道我结了婚,所以给你起了个化名。”
“化名温情缘???”温盏唇角抽搐,对这名字十分的嫌弃。
“不好听吗?”陆昙认真地道:“总不好叫温孽缘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