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,温盏将陆昙扶到沙发上,伸手探上她的额头。
陆昙动也不动,老老实实地任她摸:“烧应该已经退了。”
温盏收回手,又去一旁取耳温枪和陆昙的眼纱。
陆昙听见她走远又回来,干脆托着下巴等她。
“闭眼。”温盏道。
陆昙听话地阖上眸,冰丝材质的眼纱被温柔地系在头上,心中的防线也跟着塌了一块。
抛开过往,重新认识温盏的念头高举着旗帜,一步步冲击着陆昙的理智。
试一试吧,她对自己说。
耳温枪的声响将她的思绪拽了回来,温盏一边确认温度,一边问道:“刚才为什么去浴室?”
“洗澡。”陆昙顿了顿,一本正经地补充道:“总不能是进去唱歌。”
最爱在浴室里唱歌的温盏闻言失笑:“你这是恢复了?”
“没有。”
“还有哪里不舒服吗?”温盏关心道。
“我眼睛什么都看不见,膝盖疼,腿软。”陆昙掰着手指道:“总之我现在很脆弱,哪里都不太舒服。”
“所以?”温盏抽着眼角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