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走前,毕舒城又向她抛出一个问题:“师姐,如果,你和温盏姐没有重新开始的可能,真的只能做前任,您可以放下喜欢她这件事吗?”
这个问题她从来没有想过。
她的生命里,喜欢和婚姻一直是绑定的状态。即便到了现在,她也没将婚姻和喜欢分开。
没有婚姻,她的喜欢该落于何处呢?
抑或者,她该怎么样,作为陌生人来表达喜欢?
迟来的对于感情的领悟和无法续存的婚姻出现分歧,陆昙在迷茫中忽然想起当年领证后温盏对她说的一句情话。
她记得,那时候温盏说:“华优,谢谢你让我的喜欢水到渠成,功德圆满。”
现在呢?
没了婚姻,温盏还喜欢她吗?
她在长久的放空中终于等来了温盏,她没有注意到阴影里的她,径直走进楼中。
不一会儿,楼上的灯亮了起来。
陆昙盯着那抹暖黄,想象着温盏在房间里走动的模样,心也跟着静下来。
明明身处昏暗,可属于心上人的那盏灯还是轻而易举地温暖了她不为人知的角落。
作者有话说:
对于合格的前任。
阿盏:请逝世,别诈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