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坚持着她的喜欢,无论温盏说什么都不为所动,却又担心说多了令温盏反感,固执刻板地连爱意都表达得隐晦。
她也会害怕,会忐忑,会多想,偏偏都压在心里,不愿意多透露一句。
她将自己的感情贯彻落实,用行动去做改变,又绝不诉诸于口。
其实陆昙如果能像毕舒城明确地去和唐筹要十年陪伴一样,对温盏提出感情上的要求,温盏未必不会答应。
可温盏知道,老神仙根本不会要求她,只会苛责自己。
这才是温盏最不愿意松口的地方。
一年前,温盏还怨恨陆昙的欺瞒亵渎了她们的婚姻。
而今,温盏却害怕老神仙的自作主张会伤害到她自己。
或许去蓬山与陆昙的师尊商量下会是很好的办法,陆昙再固执己见,总会听得进去长辈意见吧?
晃神间,门铃声响。
温盏深吸了一口气,暂且放下纷乱的情绪,起身走去开门。
门外,是昨晚承诺会过来的温瑜和陆谨怀二人。
“姐,你有空吗?”温瑜揣着几本温盏看不懂的梵文旧书,神色前所未有的郑重。
“有的。”
温盏正要引她们进来,却被温瑜制止。
“姐,让谨怀留在这里可以吗,我想和你出去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