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真开不了窍,又怎会在风月楼时对花卿予出手?
一个撩拨成性却不开窍,一个开窍了却极能隐忍,又怎是他们外人三言两语说得清的?
女修接收到宁知弈警告的眼神后,也歇了话头,将其引到其他奇闻逸事上,又很快打成一片。
沐言汐填饱肚子后刚打算离开,胳膊就被旁边的女修拉了一把,再次跌回了椅子上。
“别这么早回去啊,小殿下身体应当无大碍了吧?正好三缺一,陪陪我们呗。”女修随手将桌边成堆的灵石一挥,清脆的撞击声响彻行舫,“姐姐教你啊。”
沐言汐睡了这么多日早已没了困意,想了想不再推辞,索性也加入其中,“可我不太会,之前没玩过。”
“没玩过的手气才会好,我们打什么,你看看有没有类似能跟的牌就行。”女修捏着玉牌,忽而想起了什么,“我一直忘问了,青衣呢?”
沐言汐摸牌的手一顿,拧眉道:“我醒来的手时候她就不见了,也许在飞舟甲板上看风景吧。”
女修蹙眉:“这么高的天望下去全是云,有什么好看的?”
沐言汐没回答,暗暗在双响镯中注了道灵力,脆响被满堂的叫喝声淹没,却让沐言汐感知到了易无澜的方位,离得并不远。
她继续摸牌,想到了什么,偏头问宁知弈:“姐姐可知晓风月楼的茯神草来源?”
宁知弈专心致志的看着牌:“不知。”
旁边的女修似是有所了解:“茯神草?我有些印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