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到这个,云景和的脸色蓦然沉了下去,握剑的手不断缩紧,直到手背传来一阵温热的触感,他转过头,对上顾淮之关切的眼神,才松了下去。
他勉强扬起笑意:“我与仙尊的接触并不多,仙尊挑选的弟子也不是我。”
周围修士对于这事多少有些耳闻,凌霄宗在云景和这一代,云宗主培养的是自己的儿子,而那位明澜仙尊,却指点了另一名弟子,顿时一阵唏嘘。
一宗本就不容二主,易无澜看似闭关几百年,却也插手了凌霄宗不少事宜,若是再这么下去,凌霄宗下一任宗主之位,还真不好说。
众人的目光惋惜有之,轻蔑有之。
顾淮之见状,挡在了云景和面前,折扇自冰蓝色的袖袍中挽出,一副潇洒之态:“这事也怪我,景和这些年时常与我一同游历,孤师兄还时常责怪我耽误了景和。”
孤师兄,衔阙宗的首席弟子孤司偃。一句话将云景和与归天宗、衔阙宗都绑在了一起,明里暗里敲打看好戏的小宗门。
周围的人极有颜色的恭维了两句,便又将话题引到了那具尸身上。
“曲宗主,我们也实在是不知从何申冤,若是您也不管我们,我们扶月宗就真的要等着被灭门了。”
曲南宫负手立于殿中央,眼眸微微敛下,“不知诸位是想要何种程度的申冤?仙尊为大乘期,很多事不必我多说,诸位也明白。”
扶月宗一长老道:“揭穿她的真面目,让她名誉扫地,毁去归墟殿。只要您愿意为我们出头,扶月宗上下定当唯衔阙宗之令是从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