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都不在乎人命了,我们又为何要为他们人修考虑?”
“那、那沐言汐该怎么办?要是我们真让沐言汐死在浮屠境…… ”李重台突然想起,“沐言汐不是她曾经的道侣吗?难道她会眼睁睁看着沐言汐出事?”
“你以为秦连殇会对沐言汐下手?”曲南宫拿过一旁半凉的茶壶,以灵力重新灼热,“秦连殇定然对沐言汐另有所图,可他却没有告知我们。易无澜是个疯子,秦连殇又何尝不是?你觉得当年秦连殇真是因为不敌易无澜,所以身死的吗?”
李重台大骇:“难道……”
“我也只是个猜测罢了。秦连殇大半生都在追求控制缚灵的办法,也许当时魔域失守秦连殇是真的不敌易无澜,但我想,秦连殇是主动过赴死的。”
“一个修无情道的仙尊能耗尽三千年去□□侣,一个魔域之主能拿命去赌号令缚灵的几率。你说,他们谁更疯?”
曲南宫低笑一声:“可这敌对的两人,却都与沐言汐有所渊源,甚至在三千年后也对她多有宽待。故人?秦连殇那种人也会需要叙旧?”
“沐言汐身上,定有秦连殇三千年前就想要得到的东西。”
浮屠塔内,天地色变。
白黎初救下被朱雀神兽攻击的两名佛子,为二人简单以灵力调理后,听二人提起:“这样下去不是办法,我们都会被耗尽灵力的。”
白黎初看了眼青龙的方向,沐言汐等人的招式明显疲软下来,她急切的望向二人:“那你们可有其余的办法?”
两名佛子同时望向大殿旁的石柱:“浮屠境是为历练,不主生杀。五只神兽既为先祖灵兽,定然悉听佛法。石柱之上刻有先祖留下的梵文,整座塔又皆是聚先祖之力而成……”
“可万一不是呢?”白黎初斟酌道,“你们先祖也逝去多年,万一这几只神兽突破了原有的控制,又或者没有其他的巧径?”
“道友觉得他们还能撑多久?”其中一名佛子反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