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啊。”沐言汐咔吧咔吧的啃着脆糕,大言不惭,“易无澜非我不可,离了我就会哭,怎么可能会抛弃我?”
秦连殇才不信,正好话本讲到抢亲的桥段,就听沐言汐扭扭捏捏:“但其实也有过一回,我差点就成了易无澜的徒徒徒……徒孙媳了。”
秦连殇:“什么?”
“也是一开始的时候,她给我订了个婚约,是凌霄宗宗主之子。然后我被退婚,她就伪装成散修来接近我,顺带着在衔阙宗面前演了一出大戏。”沐言汐声音懒懒,眉眼精致动人。
秦连殇安静听完,嗤笑一声:“要换成是我,直接就把你抢了。”
沐言汐还真被说动了,满脑子都是霸道仙尊强取豪夺小修士的桥段,一边翻出一本类似的话本扔给说书先生,一边还嘴硬:
“当时我修为低神魂不稳,直接跟她一个仙尊扯上关系多不安全,而且万一我看上别人了呢?这叫尊重我的选择!”
说书先生口干舌燥,但为了在秦连殇面前混脸熟,强忍疲惫,又打开新的那本话本,将灵力注入声音扩散至整个酒楼:“接下来要说的是一则仙尊抢亲徒孙、囚禁强索夭夭姑娘,毁修为废丹田、弑师屠宗的爱恨情仇……”
此时酒楼入口,泠镜敛正带着易无澜来寻人,酒楼一楼坐得满满当当,皆是翘首听话本的。她正要抓个小二来询问秦连殇所在雅间,就见易无澜的脸漠然沉下。
泠镜敛不明所以,以为易无澜是等得急了,忙让小二带路。
小二穿堂跨栏,引着人停在说书先生声音传出的雅间外。
门帘被风扬起,只见沐言汐正单手支着脑袋,乐不思蜀的给说书先生提建议:“错了错了,用普通的绳子绑夭夭多没意思,必须是那种特别粗的麻绳,最好还是红色的!”
“还有夭夭姑娘应该身负魔种,白日针锋相对,夜晚水乳交融,岂不妙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