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璞不知道江肆暴怒为何意,不过这样的事情倒是也常有,习惯性的跪在地上,高喊道:“属下有罪,请侯爷责罚!”想了想又说:“还是不劳侯爷,属下自会去领五十军棍!”

江肆一句话没说,程璞一溜烟的跑了。

剩下的人面面相觑,随后又把头低了下去。

这些人里江肆压根就没有一个能叫出名字的,也不知道该让谁去拦着程璞。

好让问清楚,到底是怎么一回事。

下来时到底还是扭了一下脚,江肆走路有些踉跄,身边的人继续低头,没人像程璞那么大胆的敢过来扶着她。

三两步走的极为缓慢。

一是疼,二是江肆不知道往哪里走才是休息的地方。

也就是这时,校场上浓烟四起,几匹马停在她的面前。

有去而复返的程璞,还有两位女将军。

两位女将军还未说话,程璞倒是先开腔:“侯爷,军棍属下晚些去领,这会儿倒是有些紧急的情况…”

“长公主已经入城了。”

“是不是该叫香凝准备一下?”

“再有…”

“香凝…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”江肆咬着牙问他,又习惯性的脚下用力,脚踝疼的厉害险些跪倒在地上。

这次面对的不再是程璞关切的眼神,而是刚刚中间的那位女将军,她手一挥,另一位女将军也走了过来,两人合力搀扶着江肆。

没有程璞的位置,他只能把人驱散开:“快快,都起开,侯爷坠马伤了脚,万一耽误救治无法去迎接长公主,你们担待点的起吗?”

程璞却是好心,不过天生嗓门大,满校场都是他的声音。

被搀扶走的江肆挺无奈的,就算她是‘假’的嘉靖侯听的都想吐血,要是真的嘉靖侯…

怕是老脸都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