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贵妾身份,做不得假,所以妾这样也没有错处。”
慕挽辞表情认真,言语在理。
江肆一时不知道接什么,抿了抿唇低下头,一会儿才开口说话:“关于纳长公主为妾之事,臣是有苦衷的。”
“还望,公主可以…”
“谅解?”
慕挽辞没让她把话说完,就接了过去,更甚至站起了身怒目圆睁。
方才的大方得体,不过都是竭力压制。
每每和嘉靖侯独处的时候,慕挽辞都会觉得头痛发晕,甚至还隐隐带着恶心。
偏偏这人没有自知之明,总是往她身前凑。
“不是,不是谅解!”
“还望长公主给我一些时间,这些并非我所愿,若是长公主不信,这次去上京我便请旨,娶长公主为妻。”
“或者是,做长公主驸马。”
“本宫的驸马?”慕挽辞眼神微眯,虽然什么都没说,但江肆能看感觉的出来。
她全身都在抗拒,甚至表情上还写着;你也配?
确实不配,嘉靖侯不配。
而江肆自己,是没想出更好的办法来缓解两人关系。
若是提出解除这段关系,她不是成了羞辱又羞辱长公主之人?
韶元长公主成了边远军候嘉靖侯的妾不说,还被她给休弃了。
到时长公主脸上无光,皇上无光,整个皇族也跟着丢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