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她连晚饭都没吃,就在榻上睡着了。

醒来时已经是天光大亮。

桑枝在门口候着侍奉她洗漱更衣。

来了月余,江肆也渐渐习惯,不过也不像是旁的人一样,事事都由婢女来。

桑枝给她递过擦脸巾,准备漱口水衣服,剩下都是给她自己来。

今日面圣,江肆穿了身紫色朝服,走到大门外等慕挽辞。

之前在北境时慕挽辞打扮的多是艳丽或是淡雅一些颜色,而今日她穿着的是玄色宫装。

了解过这个时代之后,江肆知道越国皇族并不以黄色为尊,而是以玄色为尊。

就连妆容也和之前大不相同,完全是生人勿扰的气质。

最重要的,江肆觉得并没有在北境时见到的好看。

慕挽辞猜不中她心中所想,也没心思猜,她面色凝重,径直走向马车。

这次出行,两人共乘一辆马车,慕挽辞先进,江肆看了一眼也跟了上去。

马车上,慕挽辞目不斜视,一句话都没有。

江肆虽然不习惯,但也不想主动挑起话题。

反正到进入上京到皇宫也不过两个时辰,一个多月的路程都过来了,还差这一些?

而且京元和上京的风光她还没看过,这会儿也正看的起劲。

商铺小贩之多,确实不是北境能比得上的。

甚至还有冰饮。

江肆看的有点馋,抿了下嘴唇,然后又听到身后又窸窸窣窣的身体,怕是慕挽辞吵醒她,赶紧松嘴去看慕挽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