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冰嬉节后,江肆满心准备的都是去淮诚一事,直到与慕挽辞约定的七日之约到了,她才走向南院。
不过不知道为何,也就只是几日未见,江肆感觉自己与慕挽辞生疏了许多。
而且从那日想到一些可能是原主幼时记忆之后,江肆做起事情来更是得心应手,收到程璞信件时,果然已经与她猜测的相差无几。
平津王有勾结南凉的嫌疑,所以此战才一拖,再拖。
程璞支援之地在南境岷城,距离淮诚不远不近,却是硬生生的把战线扯到了淮城。
她也庆幸自己在程璞来信前已经做好了准备,不然程璞…怕是凶多吉少。
所以江肆内心焦急,去到南院的那晚都匆忙了些,顾不上慕挽辞此刻见到她会如何,只是想简单的处理自己和慕挽辞的事情。
这里本就是侯府,她来到南院无需向人提前招呼,只是走到门口的时候,还需要由知渺通报一声。
她还没敲开门,知渺就端着餐盘走了出来。
江肆与慕挽辞之前的事情知渺不知具体,但七日之约也大致了解。
见到江肆也并未惊慌,福身问好:“见过侯爷。”
江肆点了点头问她:“长公主可在?”
“在…”
“好,本侯找长公主有些事情。”
具体的事情也不必多说,江肆一脚快要踏入门口,只等着知渺回话。
可她却支支吾吾起来:“殿下…殿下她…”
眼神不安,无措的江肆又看了看紧闭的房门,不知道该如何解释…
自从庄园噩梦那一晚之后,长公主变的奇怪起来,这种奇怪持续到冰嬉节后回到侯府方才消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