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本就长大不白,这会儿黑的像是块煤炭似的。
性子一急,见南宫媗如此便趁机说道:“这嘉靖侯的人头势必要取,若不是这次机会,下次怕是难寻!”
南宫媗对待江肆时温柔至极,一听许吉这话却眼露凶光,回头时发丝差点拍在江肆的脸上。
“平津王有的,嘉靖侯难道没有?”
“我南凉向来以武服人,嘉靖侯之才绝自然是在平津王之上。”
许吉听闻此话脸色更是难看,就是江肆都在心里吐槽:果然是个恋爱脑!不过就只见一面,她哪里就看出自己的才绝了?
不过她面上不显,南宫媗倒也没觉得什么。
一眼看中江肆的是她,怎么可能会否认自己的眼光呢?
“嘉靖侯有意同盟,不如移步至南凉军帐?就在此处几里路远。”
南宫媗目光灼灼,江肆不自在的轻咳两声,把话题扯到别处:“本侯麾下程将军如今正困在淮城之中,去往军帐也需要迎他出城。”
“好说,嘉靖侯既有此意,一切都好说。”
“许吉,传令下去,攻入淮诚!”
南宫媗说着,那样子对背叛约定之事完全不在意,倒是许吉有些着急:“郡主,平津王那里…”
“平津王那里如何?不过是口头约定。”
“成大事者不拘小节。”
好一句成大事者不拘小节,如此轻飘飘的语气让江肆为之一颤。
真不知道是她这副皮囊的魅力太大,还是南宫媗此人就是喜欢背信承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