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璞乃本侯麾下第一猛将,若是损失,可对大业不利。”
“那嘉靖侯意欲何为?”
江肆本来准备好的长篇大论,被南宫媗一句打断,而且这人眼里亮闪闪的样子让她极为不适。
她垂了垂眸说道:“郡主该是想到的,只是不愿意费事罢了。”
与南凉军周旋这一路也不过是障眼法,靖远军人数虽少,可皆是精兵强将,与之硬碰硬不敢说打的过,全身而退还是能做到的。
不过她低估了南宫媗的的无情,淮城算上靖远军也不过才三万,若是靖远军知道两人联手势必不会轻易出手,而她南凉三万军和靖远军一万军,必然会有牺牲,可胜算也是极大的。
而如今南凉军一举攻上,定会惹得曹英卫冲动,怕是会救不了程璞。
南宫媗拧着眉看她,脸上满是不愿。
战场上瞬息万变,江肆也不愿与她多说的,既然已经如此了,只能想其他万全之法。
城内的靖远军人数不过三千,其余皆是在淮诚数十里外的营地,苏洵手下亲卫已去报信,如今做的只有等了。
所以靖远军行军轨迹在许吉看来实为诡异,全然没有攻城的意思,完全是由南凉军在此牺牲。
很快,南宫媗也有些坐不住,直到的靖远军到来时,她才意识到江肆意欲何为。
一万七千靖远军的人数足以让城楼上的蔡英卫混乱,而且靖远军的对象还是南凉军。
江肆念着同盟之义,不过是扰乱了南凉军的阵型。
许吉着急万分,南宫媗亦然,她找到江肆质问:“嘉靖侯这是何意?”
“何意?”
“本侯问郡主何意时,郡主之话便是本侯的意愿。”
“可为何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