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两人也都不敢闹到的江肆和南宫媗面前去,小打小闹的就过去了。
可让人忧愁的是,南宫媗总是拿这些事由来找她。
江肆每日应付她后才有时间处理军务,或者去看淮城中的修缮情况。
有时南宫媗会跟着去,并表示不会放弃淮城,可江肆却怎么都觉得这不过是她跟着自己的理由。
“侯爷,这淮城的风土地貌可与北境相近?”
淮城原本就属于北境,这是自然的,所以南宫媗如此问,江肆下意识的便回答了,可南宫媗也有追着问:“淮城又凌上城的几分风光呢?”
江肆觉得她此话有别意,停下脚步问她:“郡主何意?”
“我只是在想,战事停歇时,身处这淮城是不是就会与侯爷一般的心情,媗也会觉得与侯爷同处一城。”
说来说去,都是意属淮城,并顺便恶心她。
江肆只能再次表面自己的态度:“南宫郡主,淮城乃是北境故土,本侯让不得。”
“既让不得淮城,那媗便与侯爷北上如何?”
此次外出,两人身边都没跟着其他的人,南宫媗对待江肆的心意更是不掩饰。
说出这样的话,像是真心,也像是威胁。
“本郡主不信侯爷心系韶元长公主,若是如此为何会如此折辱,让其成为嘉靖侯之妾?”
“或许侯爷不清楚南凉政事,皇帝今年不过十三岁,还未亲政,而我父王乃南凉摄政王。”
“郡主何意?本侯取得越国江山,许是要靠您摄政王府?”
“军事同盟罢了,本侯还没想到要出卖自己的地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