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肆想要扭头看她,慕挽辞却先问:“若是我们的开始不似这般,又会怎么样?”
“会…”江肆张了张嘴又想不出该什么样,最后只好老实的回答:“我不知道…”
慕挽辞扯了扯嘴角,转过身去,刻意忽略掉后面源源不断的琥珀信香,问着江肆:“肉差不多好了吧?可以生火了。”
“好。”江肆利落的回答,松开手走到灶台前去生火。
慕挽辞看着她,很自然的闲聊:“你何时会生火的?说出去怕是都没什么人信。”
“看多了,也就会了。”江肆把引火的木片放进去,没一会儿就生出起了火,开始做菜。
她手艺娴熟,慕挽辞一眨不眨的看着她,不到半个时辰就做了好几道可口的饭菜。
两人还是在湖心亭中吃的,严格遵守食不言寝不语,饭后慕挽辞主动拿起碗筷准备收拾,江肆伸手抢着,还笑着打趣:“长公主殿下岂能干这种粗活?”
“嘉靖侯身为乾元都能下庖厨,我为何不能了?”
说是如此说,可慕挽辞的手笨拙的很,几副碗筷都弄的不利索,最后还是江肆帮着她一起。
北境天寒,水自然也冷,江肆不忍她用冷水便烧起了热水,又等了一会儿。
只是两人依旧相顾无言,直到洗碗时才有了对话。
“今日信香够多了,侯爷无需留宿。”
江肆闻言一顿,心里有些闷闷的,嘴上还是答应下来;“好,那臣一会儿便去休息了。”
慕挽辞也未接话,直到分开时她才说:“明日出征,妾去送侯爷可好?”
外面不知何时竟又开始下了雪,与慕挽辞的白色的大氅混为一色,江肆看着她竟然生出些不舍来。
很淡,淡到她可以忽落不计。
也有开始想慕挽辞问她的那句‘若是我们的开始不似这般,又会怎么样?’
她们的开始…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