试探与不信任还是存在在她们之间,慕挽辞闻言苦笑了一声,看着江肆的眼睛问她:“我若在乎她,方才为何是与你在一起?”
“你今日…总是喜欢明知故问。”
慕挽辞说了一句便不在看她,江肆撑着胳膊的姿势也没有动。
良久,慕挽辞才说:“侯爷曾说过,事成后我可寻喜欢之人,可还作数?”
“作数。”
“那便事成之后再说,这期间你我的关系不变,侯爷可还愿意做我的抑制膏?”
调戏慕挽辞时怎么都好,这会儿江肆却是有些语塞。
她猛眨了几下眼睛,而在她双臂之中的慕挽辞已经背过了身去,微微露出后颈来…
慕挽辞回头,极轻的问她:“还要吗?”
淡淡的雪莲香味布满了江肆的全身,她说不出拒绝的话来。
又一想,慕挽辞还曾反向标记过她,如此倒也不算是慕挽辞吃亏,你来我往而已。
尖牙刺入时,慕挽辞轻颤了颤,眼尾泛红。
江肆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了一股怜惜,抚着她的发丝,轻声安慰:“不怕。”
最后凑上前去,轻吻了吻她的眼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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韶元长公主来到淮城后,太守府上下更为谨慎,快到晌午时分都没人去敲响江肆院落的门。
只有知渺端着早膳在外候着的,自然也是换了一次又一次,生怕两位主子醒来早膳凉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