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番南下,她想到有慕挽辞在就心里不痛快,之前只是因为江肆,现下更是也有南宫骁的原因在。
定下路线后,几人聚在一起用晚膳,南宫骁坐在江肆的身边,两人左右分别是慕挽辞和南宫媗,算是对坐着。
南宫媗因为自身原因对慕挽辞不算太过和善,南宫骁却是不能如她一般意气用事,也没有理由如此,因此饭桌上就属他话最多,聊的多是南凉的事,邀请江肆和慕挽辞去这这那。
慕挽辞表现的十分乖顺,与江肆紧挨着,也都听她的。
不过江肆也没再提过由南宫媗带她多走走的事,仿佛刚才就是敷衍。
南宫媗情绪一直不悦,用膳后走回院落的路上,南宫媗急匆匆的走,丝毫不顾虑身后的南宫骁。
纵然对她十分宠溺,可正事上南宫骁还是有分寸的,他厉声喊住南宫媗:“媗儿。”
南宫骁对待她严厉的时候较少,但有效。
南宫媗顿住脚步,压制着自己的情绪转过头看他,低声的喊着:“兄长。”
“我不管你对江肆存着什么样的心思,最好还是收敛一些。”
“你看不出她对韶元长公主有所不同吗?尽管身份为妾室,可是公主该有的哪一份尊重她嘉靖侯是没给到?”
“轮得到你在这摆脸色吗?”南宫骁越说语气越是低沉,脸色也变的十分难看,南宫媗愣是一句话不敢接。
说道最后,南宫骁才意识到自己的情绪有些过激,清了清嗓子走到她的面前,轻拍着她的头说道:“南凉王府需要嘉靖侯这个盟友。”
“你别任性,将来兄长为你找到一个更好的。”
“我们媗儿,怎可与其他坤泽争一个乾元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