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并不,只是…”
“许久未见你,有些不习惯。”
不习惯的人哪里是慕挽辞一个?
江肆也不习惯。
上次分别时,她还不是一个能与慕挽辞说出这种话的人,但现在不知为何,这些话有感而发。
江肆想了想,都归结于分开太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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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挽辞,何时用膳。”说了一会儿话,江肆挨不住肚子饿,想马上吃东西了。
“粥一直都在炉上温着,我让知渺给你拿进来。”慕挽辞说完便要从江肆的腿上起来,岂料又被她扯了回去。
江肆有点舍不得,犹豫半天才说:“我还可以挺一挺,再与你说说话。”
“说什么?”
“说你在府中如何。”
“书信当中不是都与你说了?每日刺绣,煮茶,下棋,还学习做了新的袄子。”
“你身上这件就是?”
“是。”
慕挽辞干脆的答道,却没有江肆所想的问问她如何,好不好看。
她不动神色的撇撇嘴又继续问慕挽辞其他的。
说道最后,是她肚子叫唤的声音太大,慕挽辞不得不起身去帮她把粥喊了进来。
配上了爽口的小菜,跟当初她做给慕挽辞的一样。
江肆一连喝了两碗,之后沐浴后便与慕挽辞一块躺在床榻上。
并着排,只拉着手,还想再与她说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