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挽辞刚想喊她,却发现自己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,只能任由江肆把她拽到地上。
本是有地龙的榻边此刻却冰冷刺骨,慕挽辞没忍住哆嗦一下,便感觉后颈传来细细密密的疼痛。
是江肆,不知什么时候绕到了她的身后,用尖牙啃咬着。
她没感受到任何的信香,只是啃咬。
奋力挣脱,却始终脱离不了江肆的禁锢,更甚的是…江肆掐住了她的脖颈。
时间久了,慕挽辞眼里开始有泪水打转,江肆仍然是不管不管,直到呼吸发紧,眼前漆黑一片的时候,慕挽辞闻到了淡淡的腥臭味。
她还有力气呕出声来,又使劲敲打了几下江肆的手臂后,太让人眼前变的光亮。
勒住她脖颈的人正一脸关切的坐在她的身边。
“挽辞,你怎么样?做噩梦了吗?”
噩梦吗?
慕挽辞轻轻擦了擦泪水,又仔细的看了看江肆。
却时与她方才所见之人不同,表情不假,穿着的也不是方才那一身玄色锦袍,而是平日里在府中穿着的常服。
担忧的喊着她的名字:“挽辞…”
可慕挽辞仍旧心有余悸,微微低头说道:“无事。”
“只是做噩梦了。”
“没事便好,没事便好…”
“我去点些安神香,你再好好睡。”说罢,江肆松开了一直握着她的手,翻身下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