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连这个房间都不敢出。
慕挽辞穿好衣服后,蓝韶来过一次,说起知渺和卫念已经安全让慕挽辞切莫担心。
期间,江肆一直维持着坐姿一动未动。
是肉眼可见的紧张。
可突然,江肆动了,她看向慕挽辞,表情十分的凝重。
像是忘记什么事情似的懊恼起来,然后站起身去梳妆台前左翻右翻,最后拿着瓷瓶走到慕挽辞的身前来。
“把这个抑制膏涂抹了。”
“你身上的信香味道太重,我怕…”
慕挽辞没接,却问起话来:“江肆,这段时日,你有没有怪过我?”
“因为那些不知真假的梦境,便疏远你?”
“没,没怪过。”江肆说的有些敷衍,耳朵不停听着外面的声音,生怕有人突然闯进来。
她把翻找出来的抑制膏,阻隔粉都用上了,生怕慕挽辞说不准什么时候就进入了雨露期。
她一个乾元倒是好说,就算是雨露期也无伤大雅,慕挽辞可不一样。
她得把人护好了。
要不然…
江肆猩红的眼看着还杵着的慕挽辞,咬牙问她:“你就不怕吗?”
慕挽辞该怕的,但江肆种种行为,都在告诉她。
不要怕,有她在。
愧疚情绪几乎压倒了慕挽辞的理智,她像是在胡闹,但江肆每一次都在护住她的性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