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了笑接过慕挽辞递过来的粥,与她一起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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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饭后歇了许久,江肆便带着慕挽辞来到了甲板上面。
此处距离东海又近了不少,零星的可以看到不少的岛屿,只是黑乎乎的,借着船上的灯亮才能看清楚一二。
“那些,应该就是东海周围散落的小部落岛屿,挽辞,你有想过在这样的地方一直生活吗?”
这样的夜里,江肆的另一种活法在心里生根发芽,若是有朝一日,这里的发展真的可以比与内陆无异,其实生活起来倒也是惬意。
只是慕挽辞还没想过,被她问的一怔。
江肆才笑了笑说:“这不过就是个愿景,如今的样子生活起来还差的远,前朝罪臣之后在这里生活十分困难,不过…今日抓住的水匪里面当中一人,倒是让我萌生起了不少想法。”
“何人?”
“前朝任相之后。”江肆清楚慕挽辞定然清楚任相是何人,因为慕挽辞曾给她看过那本流传百年的治国之术。
挽辞对任相确实欣赏,而且慕氏祖先也曾和这位大名鼎鼎的任相有过交集,那本治国之术本是任相赠与的,先帝传到了她的手中,她一直都视若珍宝的藏在隐秘之处。
因此江肆提到的时候,她也想到了,轻叹了一句:“任相的,后人吗?”
“是,明日你可要见见?”
“见。”慕挽辞轻轻点头,江肆满意的笑了笑。
其实留下任九,她也并给只是为自己留下,更是为了慕挽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