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见任九之事是她提的,可没有脸闹情绪,便又继续说:“走,我带你过去。”
“好。”慕挽辞笑了笑,便提裙跟在她的身后。
江肆背着手,心里更不是滋味了。
近些日子,慕挽辞笑的时候极少,却没想今日能见到任九笑的竟还这般灿烂。
两人左拐右拐,江肆一直背手走在前面,没看慕挽辞一眼。
自然也不知道慕挽辞一直盯着她的背看。
江肆的个子比慕挽辞高了小半头,走路时背脊一直都挺直的,这会儿竟然有些弯。
慕挽辞感受到了她的情绪不佳,却没想出是哪个环节除了差错,却还是敛了笑容,安静的跟在她的身后。
直到吩咐乌泰把任九提到甲板上的时候,慕挽辞看着她眉皱的十分紧,才恍然,怕是因为她要见任九的事情。
可见面之事,是她提起,又为何生气?
慕挽辞不解,却也知道此事不该直接发问,场合不对。
再则,她也不觉得自己何错之有,真的问出来什么,她要怎么哄江肆?
哄?
哄人这事离慕挽辞十分远,她惊讶于自己竟然会到要哄江肆。
不自在的侧过了脸,不看前方正背着身的江肆。
直到不久后,乌泰把任九带了上来,一路背身的江肆才回头跟她说了第一句话:“挽辞,人带到了。”
情绪还是不佳。
慕挽辞心中明镜似的,又想…哄一哄或许也没什么,毕竟江肆也算‘哄’了她许多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