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挽辞看的脑仁发疼,轻微的叹了口气。
可刚刚还没注意她说话的江肆耳朵却是尖的很,这声叹息她听到了,又走回了慕挽辞的身边。
轻轻扶着她的肩膀,小声的说:“我不去了,让旁人去!”
“我陪着你。”
慕挽辞此刻头痛欲裂,这会儿已经听不得江肆的话了,轻轻摆手后便要躺在床上。
江肆虽然心急如焚可也实在是别无他法,笨拙的扶着她躺下,又把衣襟打开些,脸憋得通红说道:“要不然…你还是咬一口吧。”
“或许会好受一些。”
犯蠢的举动慕挽辞很少在江肆的身上看到,这会儿却被她逗的发笑,摇了摇头,又拍了拍身侧的地方,虚软的说着:“无需如此,你陪我一会儿便能好了。”
慕挽辞说的确定,江肆却是不太信的。
可…
慕挽辞不肯咬她,她也不能去撬开人的嘴,只能乖乖的躺在她的身侧。
而为了让自己的信香浓郁一些,江肆把外衣脱了,里衣也微微敞开,而后才搂着慕挽辞躺下。
奔波数日,江肆也是疲惫的,赶路时不觉得,做榴莲蛋糕时也不觉得,这会儿抱着慕挽辞香香软软的身子,却有些睁不开眼睛。
本是吊着劲的,可听到身边人传来平缓的呼吸,她再也挺不住了。
闭眼前,脑子里一直想着,等晚些时候…她一定要亲自去把蓝韶给找回来。
然后便揽住了慕挽辞的腰,沉沉睡去。
只是这一觉,睡得不安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