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两人都在一艘船上,却不能…
“我和她…什么时候才能不被这些事情所扰呢?”她轻声问着蓝韶,蓝韶却是一怔,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她。
最后在她越来越沮丧的表情下,才吐出了一句话:“千磨万难终会了。”
“蓝韶,那你能不能告诉我,为什么你会知道那么多的事情?”
“别说是因为什么医巫之术…”
“就是医巫之术。”蓝韶一脸凝重打断她。
“我能看清楚的事情有很多,比如你出现在侯府时,我便知道你与之前的那个侯爷有所不同,只是我看不到很久之后的事情。”
“眼下,或者近期我能够看的明白。”
“那你为什么会说,我既属于这里,又不属于这里?”
“这很明显,不过,有些事情我不便与你多说。”
蓝韶一脸为难,却希望江肆能够理解她,有些事不是她想说就能说,也不是江肆问了她就要说的。
“自己的路自己走,我能做的并不多。”
“救你与水火可以,为你解惑可以,可为你倾其所有,不能!”
蓝韶不再看她,背着手进了房门。
江肆怔愣的站在原地,没一会儿见卫念过来,她才离开了三楼。
去哪里…
她不知道。
可接下来的两个月不能怎么见到的慕挽辞,自然也不该离她那么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