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房林说了让她看顾江肆,可眼下这样的情况,她属实不敢往里面闯,只能守在外面,万一江肆有什么动静她再去喊人。
而在乾元信香的压制下,苗夏逐渐站不稳,只能蹲在墙角保持着头脑的清醒。
不知是过了多久,耳边传来说话的声音,抬眼看去房林带着蓝韶过来了。
“蓝…蓝军医,王爷的信香…”
“我知道,房林你先把她带走,这个拿着…熬了给她喝。”蓝韶把药包递给房林,见她扶着苗夏走远了几步,才又扔过去了一包药:“你自己也喝一服。”
说完开始低头撒上抑制粉,然后进入了房间。
里面是是比外面还要浓烈几倍的乾元信香。
江肆趴在床榻上低声呢喃着什么。
离的远蓝韶还听不大清楚,等走近了,便听清楚了。
“别选我…”
连着几声都是重复这样的一句话,蓝韶坐在她身边,轻叹了口气。
把浸湿的帕子放在了江肆的额头上。
她常年用药,乾元或者是坤泽的信香对她来说都没有太大的什么影响,因此除了撒在门外的抑制粉外,蓝韶并没有任何给自己任何防护。
更重要的是因为,她能够根据信香来判断一些事情。
帕子热的很快,蓝韶还没想清楚江肆到底如何了,就又换了一个帕子。
如此反复,直到天色渐晚的时候,江肆苏醒了过来。
眼里却是一片茫然。
回荡的都是慕挽辞最后对她说的那句话。
“你活着,本宫便不满。”